该说的说出口了。
她戛然而止。
眼瞳沁泪,一脸惶惑吃惊。
周康看看她的眼泪,又沉着下面色,起身对着一屋子的人道歉,“这儿有点事,你们先聊。”
说完拉着秦漫漫出去。
老太太突然离世,周存声跟谢桑的丑闻,桩桩件件,都在消耗周康的耐心。
从秦漫漫住进来以后。
他难得对她不耐烦了一次,“有什么事不能等会儿说,莽莽撞撞的,像什么样子?”
秦漫漫低下头,头顶是一片无形的阴云。
“是尔恩,他不见了。”
她这么说,周康更烦躁,“小孟带他出去玩了,秀姨没告诉你吗?”
“可是孟诀不接电话。”
“都说了是在玩,没空接电话不是很正常?”
“可是……”
“你也去休息吧,最近都变得神经兮兮的。”
训斥完。
周康不再听她的只言片语,转身回了客厅,秦漫漫眼角挂着泪意,却很生硬,她也不在意,只等着孟诀带不回尔恩后的爆发。
这一切,都只是铺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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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十点。
松江没有雪,机场外只有一片静寂的夜空,谢桑还没有到,周存声的手机响了几声。
是孟诀的电话。
他接起,听了两声,兴致缺缺,同意孟诀的提议,“你看着办就好。”
天很晚了。
车里的小孩儿已经熟睡。
孟诀盖了件衣服在他身上,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在朦胧的灯光下,他的眉眼几乎和周望重叠,“他们长得这么像,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