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百两以上,又换一种新的征收法。比如一百两收一两的税,一千两收一百两的税。”
牧景澄听得目瞪口呆,“这这这……挣得越多,交的税越高,会不会就有人不愿意挣银子了?”
李微棠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这世上没有不愿意挣银子的人,你操心的点能不能换一个?”
顿了顿,她又道,“官员也要交税。只要每月收入达到一定金额的,都要交,包括你,你要带好这个头。”
牧景澄一个头两个大,刚还在说商人呢,怎么又到官员了,“微棠啊,我怕其他官员不同意。而且按你这要求,种田种地的那些一个月怎么可能挣得到十两以上?那岂不是都不用交税了?”
李微棠没好气地道,“种地的人,一年都靠那点收成过日子。且他们不是每个月都有收获,一年里顶多有两个月的收久,这两个月还不是挨在一起的,往往是上半年一次,下半年一次。
如果一个月十两银子都挣不到,还要维持整年的生计,过得都艰难,你还要人家交税,人家怎么活?反而那些地主,名下几百亩几千亩地,他们雇佃农种,佃农辛苦一年,还挨饿,他们到处钻漏洞,交的税还越来越少。国库就是这样被拖垮的。”
牧景澄为难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这样一来,我怕税银反而更难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