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娘娘冷冷一哼:“你不要套近乎!要不是我哥来的及时,左庶长鞅的脑壳早被你砍了。我这个总计师也当不成了。你来做什么?左庶长府不欢迎你。打小是打小,现在是现在。”
公孙贾哈哈一笑:“小妹呀!我是专程前来,奉主公之命!与左庶长鞅商讨他的垦荒区方略的。这你要拦?是不是问问?若左庶长鞅不见,我掉头就走。”
织娘娘还要开敢,话还没有出口,就听到公孙鞅爽朗的笑声:“哈哈!是太子师啊!难得,难得,快快有请!这可是我期盼已久的贵客哦,公孙鞅迎客来迟,请太子师责罚!”公孙鞅边拱手笑着,边大步来到门口,一把拉住公孙贾的衣袍,就往简房里请。
织娘娘算是搞不懂了,明明两个人水火不相容,斗得死去活来,可今日又不老朋友相见还要亲热。看这两个,一个冒雪登门,遇阻不恼反笑;一个欣喜异常,热情有加;两人如多年不见知己,交谈正欢的步入简房。当然,织娘娘不会拂公孙鞅意,马上安排好酒、好菜、好果子、好糕点,令人送进了简房。
49-50、两雄会,论道杀机现
暖洋洋的简房内,公孙贾看着一案的美食,微微笑道:“贾,今日冒雪、冒昧前来登门,仅为冬日寂寞无趣,陡然想起:朝闻道、夕死足于的话来,望先生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