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谢长钰二人将自己扶起来,谢长歌仔细盯着谢长钰,却只见满满担心,一时游移不定是否自己不小心踩着东西摔着了,自己脚下触感分明,并无人用脚拦住自己。
“商贾之家便是商贾之家,原先瞧她那样子,还以为是个知书达理的,没想到转眼便摔在酒席上。”
“这一身可真狼狈,你瞧,那鸡蛋羹顶在头上明黄黄一片煞是好看。”
“姐姐也莫取笑,这摔倒呀也并非是她所愿,此番回去后,她那教养妈妈必定得挨上一顿好骂,哟,我说错话,有没有教养妈妈尚未可知呢。”
谢长歌听见周围众人窃笑,面上腾上红晕,又羞又恼只是没有确凿证据,也不好大声张扬,只得胡乱应了。
由着谢长钰将外衣披在自己身上,正要低头下楼,却瞥见谢长钰脸上一丝窃笑,登时怒火窜上心海,好你个谢长钰,原来竟是知晓我身份,故意害我出丑。
怒及攻心,一时也顾不上许多,眼角突然坠下泪珠,望着谢长钰嘤嘤哭了起来:“小姐为何要故意绊我,我原也不曾与小姐见面,今日不过初见罢了,何曾得罪了小姐,小姐竟然我当众出丑。”
孙品荣连忙扯着脸笑道:“这哪里是人家伴着你了,许是一时不小心也是有的。”此次前来丞相府,孙品荣不愿大张旗鼓闹得众人皆知,不过是做给老爷谢成看罢了,自己如今身怀六甲,大夫也说了是个铁板钉钉的男胎,老爷却始终犹疑着不答允自己进门,因而与女儿一道来了,表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