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金湛特意等着这次他拿不出来粮草。
即便有水运的这些银子,他也要先换粮。
纪宁承等待着去瑶城。
裴兄一定有办法。
而裴殊瑾,正在屋里琢磨,要不要给陆珍珠道歉。他怎么就鬼迷心窍,做了那种事情。
而对面房的陆珍珠,看着坐在她旁边的齐敏。
“郎君喜欢你。”
齐敏很直接的说出了郎君的心思。
“你……不会也有病吧?”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齐敏喜欢裴殊瑾。
陆珍珠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意图。
“你们不可能的,我希望你离郎君远一些。”
“是吗?”陆珍珠真是无语了。
你算哪根葱啊。
以什么立场替他说话。
“昨天晚上,我睡下后,看……”
陆珍珠刻意说的很模糊,已经走到门口的裴殊瑾,正好听见她说昨晚,就停下敲门的手。
齐敏急切的问道:“昨天怎么了?”
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难道郎君过来了?
他们真的做了什么!
宁安侯才去世一年,她就不要脸的勾引郎君。
齐敏撕碎了陆珍珠的心都有了。
“看到外头的月亮挺圆,欣赏了一下。”
陆珍珠又不是傻子,上赶着送把柄给齐敏。
裴殊瑾听到她的话,莫名有些失望。
他和陆珍珠,的确不可能。
京城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
而且,陆珍珠是承之的继母。
也算是他的长辈。
他怎么能对长辈做那种事。
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