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可是个暴戾性子,另一只手一巴掌打在言鸿泽的脸上,又是一脚结结实实的踩在言鸿泽的脚背,让言鸿泽吃痛不由松开手来。
“窝囊废!”马月慈再不愿多看两人,转头便走。
看着马月慈的背影,言鸿泽语气急迫的问:“母亲,这可如何是好?”
马月慈的父亲马赋财生起气来,那可是很严重的。
“别慌。”言夫人沉着一张脸接过婢女递来的湿帕子,将脸擦了个仔细:“屋里那贱人不可再留了,先把该处置的处置了,又不是只她一个人长了嘴,咱们还能说不清楚?又不是什么大罪过,她也不是官老爷,还能治我们的罪不成!”
言鸿泽知道书房里的丫头不能留了,他眨了眨眼睛,隐去了眼中不舍的神色,给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不多时,那小厮扯着婢女的手腕出来,婢女满脸是泪在地上连滚带爬,知道自己结果不会好,吓得浑身发抖。
路过言鸿泽身边时,婢女伸手抱住了言鸿泽的腿,哭求道:“求公子可怜婢子!婢子腹中可怀着你的骨肉!”
此话一出,言鸿泽和言夫人的眼睛同时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