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茹有些奇怪的反问道:“为什么看不懂?”
这下,兴致勃勃的人就变成了刘书来,他也不隔着桌子同林宝茹坐了。直接挪了几下蹭到林宝茹一边,接了林宝茹手里擦头的帕子,顺便谄媚道:“那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啊。”
林宝茹笑道:“喏,头一张,带头的若是对照刘家,怕就是刘家族长了吧。你这意思,大概是说他喜欢说教,偏总说些没用的话。大抵是说,他才不匹位?”
“第二张,刘家族里二把手?这死乌龟,老婆值得恁怕!是怕媳妇的?倒没什么。第三张,该是娘说的三叔公一家吧,贪财好面......”
“只是这第四张,王八见无人,尽力在手上捻了一把,看着他嗤嗤的笑,却不是那不三不四的邪皮行货......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刘书来见她当真说中了那么几样,心里越发高兴了。正好这会儿头发被他擦的再不湿漉漉,所以,趁着心情好又便利,刘书来可是使劲儿撸了几把,直到撸痛快了,才好心解释起来。
“第一张是没错,第二张吧......其实二叔公家一堆个烂事呢。就这句你看着像是怕媳妇的话,可不就是《笑林广记》里说,原话是——奸夫闻亲夫归,急欲潜遁,妇令其静卧在床。夫至,问:“床上何人?”妻答云:“快莫做声,隔壁王大爷被老娘打出来,权避在此。”夫大笑云:“这死乌龟,老妻值得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