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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会一辈子记恨这个阴阳同体的死人妖!他那个眼神分明是在说“我就知道我们家的小城谏是不会看上你这种胸围和腰围同一尺寸的豆芽菜的”。
当我走出恢复正常但实际上并不正常的J·工作室后,便拦了辆车到了城谏的家。
按照Kaven的好心提醒,我十分大力地拍打着厚厚的防盗门,始终不见城谏来开门,拍了约有三分钟,有邻居探出头来愤怒地提醒我:请你按门铃好吗!
我发誓,我真的会记恨Kaven一辈子,谁也拦不住我。
于是我又按了两下门铃,正要走时,门内响起扳开反锁开关的声音,接着,藕荷色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目测估计至少一米八三的人影直直地朝我倒了下来。
我尖叫着被城谏滚烫的身体压在了地上,这真是十分不纯情的画面。三分钟后,我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又将完全昏迷的城谏拉起来,拖进了屋子里。
高烧三十九度二的城谏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呼吸沉重,长长的睫毛随着滚烫的呼吸微微颤抖。我翻出药箱,先用酒精擦拭了几次他的手心和脚心,以及额头和胳膊,并翻出退烧药给他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