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鹰待她走后问薛故:“我怎么不知道,从前莲家有个话痨姑娘?”
薛故眉眼含笑:“在村里跟老太太们呆的久了,人也跟着有些唠叨了,别说是她,就是子渡都有些碎嘴的很!”
祝鹰摇头道:“我委实想不到,你成家之后,居然变得这般困难,要不我下次抄没带着你,让你捞点油水?”
“你可以走了!”薛故收起笑送客。
祝鹰叹气:“你果然不是从前的薛谨之了!”
随着事情发展,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了潘家。
就连潘皇后都被禁足宫中了,偏偏有人此时,开始重新提起废太子谋逆之事,认为这是乱党作祟,想以此攻讦潘皇后。
话题扯来扯去,最后又扯到了立储君之事。
便有人提议,立魏王为储君,以安天下民心,毕竟魏王刘志名声在外,又谦卑有礼,为中宫所出,于情于理他都是最佳太子人选。
又有人说起了废太子刘瑜,说他穷兵黩武好大喜功,身上带着异族血脉,到底血脉不纯,留下不免为祸江山,不如早早处死以正朝纲方为正理。
“真是欺人太甚,这些酸儒腐朽,就会拿些莫名其妙的大道理来压人,就那么容不下么?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明珠,他们还能不能站在这里,对着朕喷口水!”
“真当刑不上大夫,朕就拿他们没了办法,一个个的上蹿下跳,拿朕这里当戏台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