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看冥王打架,我竟然完全忘记了自己这儿还有一出。
一阵轻柔的呼吸如同清风一般在我后脖子处轻轻吹拂,有人几乎贴着我站着,而她的头发正有条不紊地缠绕着我。
我没法相信这玩意儿是头发,因为它异常强韧结实,根本不是我从小到大在小铃铛头上拔着玩儿的那种东西。
我大叫一声,又拉又扯又扭地挣扎起来,却徒劳无功。我的对手如影随形地贴着我,她收紧头发,如同捆绑一只大闸蟹,毫无怜悯之心。我像个被捆绑的傀儡,双臂向背后剧烈反剪,肩关节发出要命的咔嚓声,韧带拉长到极致,接下来估计就是一断了之。
腿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在被活生生地扯成了巨大的外八字。我浑身上下,现在唯一能动的地方就是脖子,但没有鬼上身的话,我怎么也不可能扭转三百六十度去咬身后的人。
我看了一眼冥王,他已经完事了,不知道对人家干了什么,红衣女郎瘫软在地,一动不动。我抽空惋惜了一下,他主动对我解释:“没事,敲昏了而已,三天之内没有战斗力,三天之后什么事都没有。”
“好吧,那您现在立那儿的意思是……不过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