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思瑃愣了愣，清清嗓子：“哦，想不到路总对跑车也这么有研究呐。不过我折腾车不重视保值不保值，玩儿嘛！开腻了停车库里，再换一辆就行，压根没想过再出手。买车难道还跟现在女孩买包似的看半天划不划算？忒逗了也~”
“成总果然豪气，不失名流风范。”路广志并未觉得被揶揄到，转而明褒暗贬：“之前闫悦去您那过会的时候，每次回来都感叹见识到了什么叫金字塔尖的生活。只可惜成总太低调，专心做项目，从不搞其它杂七杂八的事儿，确实让我们这些同辈人钦佩。也印证了我大学时选修哲学的一个猜想，果然当资本积累到达一定巅峰，那么人就会追求更高价值的自我实现。这么比较下来，前些年所谓的京城四少，他们层出不穷的炫富行为还是小儿科，太过轻狂浮躁。媒体也是傻，都不知道应该把称号献给真正有实力担得上的人。”
路广志说到最后一句时，右手向上抬在成思瑃胸前，黑框眼镜里的瞳孔仍然和煦，但也悄悄冒着火星子。看在一旁的闫悦是真的怵了，路广志一个脏字没带，就把成思瑃除了攀附自家亲哥外便只会泡身边小演员的一无是处，讽刺个淋漓尽致。她偷偷在路广志身后捏着他塞进西裤的衬衣，咬紧牙用近乎腹语的气音警示对方：“大哥有没有搞错！咱还指着后期人家继续带咱挣钱呢，你非出这个头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