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吴用和黎芸铁了心一天买一个航天火箭发射着玩,那确实也蹦跶不了几个月。
至于权利,世上只有一种蠢人,那就是追逐权利的人。
这种蠢,可以是褒义,也可以是贬义。
以历史来看,权利酝酿的美酒更多收获于权利腐朽的时刻。
不幸的是,权利似乎总是不自觉地走向腐朽;庆幸的是,不是今天,不是这个时代。
吴用几乎是靠着最里面的墙壁去偷酒的,他并不是觉得羞愧,毕竟在他看来,这是一种名叫分享的美德,同时还有劫富济贫的侠义。
只不过他现在的身份是学生,又是在学校,在公众眼里,搞点啤的还情理之中,直接怼白的,多少有点带坏风气的感觉。
吴用突然理直气壮,想那么多干嘛?他又不是自己喝,不过是为了给师父解解馋。
老人家奋斗了小半辈子,又自甘清贫了这么多年,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黎天盛:神他么的老人家,神他么的享受享受,这是要他看着彩排,抢过主持人的话筒,大喊接着奏乐,接着舞吗?)
“你就是吴用吧?”
吴用回过头,彼此分明是素未蒙面的两代人,对方又是长辈,何必这么屈尊降贵呢?
“是李家伯父?”
说也奇怪,吴用一直以为黎家和陈、白两家更亲近些,一方面是李清瑞的原因,另一方面则是三女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