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公司里又没什么需要起早去开的会议和处理的项目……
周河没敢多问,更也没有那个擅做主张的胆量,示意司机去凯星公馆那边,同时又向后视镜看了眼,见景继寒仍靠在后面的座椅背上,安静的阖着眼眸。
半个小时后,车驶入凯星公馆地下停车场。
见景继寒抬手揉了揉眉骨,周河问:“景总,我扶您上去?”
“不需要,我没醉。”
景继寒淡淡话落,直接下了车。
他晚上的确是喝了不少酒,散局的时候便已有些头疼,但即便如此也始终是平和沉静的模样,旁人无法揣摩,亦无法看出端倪。
周河在车里默默的没跟下去,心道:您是没醉,可您这一副山雨欲来的气场,总感觉谁像是要倒了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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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三十一楼的时苏并不知道外面的一切,她被脑子里那些问号折磨的睡不着,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小觉,忽然就醒了,发现时间才刚刚指向夜里十一点多。
绵绵倒是睡的很香,她轻手轻脚的起身,给绵绵重新盖好被子,下了床,打算去厨房给自己热一杯牛奶来喝。
失眠太煎熬,大概喝一杯牛奶再睡,可能会睡的安稳些。
客厅里的灯没开,只有卧室里开了一盏昏黄的闭灯。
时苏寻着记忆里的方向走向厨房那边,打开厨房的灯,进去从冰箱里拿了盒牛奶出来,再拿到一旁去热。
刚热好了牛奶,还有些烫,不能马上就喝。
她将牛奶倒进玻璃杯里,同时瞥了眼厨房中的垃圾筒,晚上琴姨过来做饭的时候,绵绵跑进来偷喝了两杯酸奶,却又没喝光就放到了一边去,后来被琴姨一并收拾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