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章过去拍拍官兵的肩膀,“几位官爷辛苦了,每天来往这么多船,可够您忙的。”
“可不是,挣不了几个钱还净受鸟气,能都遇上您这样的,我们也就没什么难处了不是。”
“那是那是,我们爷一向体虚人,后面呐给您备着茶钱呢,这艘原是与我们一起来的,新手不大懂规矩,您就抬个手,我们后面的也好走不是。”
那官兵立马就懂得了什么意思,立时就客气的对沈涣之道:“原来自己人,小的眼拙,这就放行。”
沈涣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官兵就给放行了,原本依着他,还是要理论一番,但想着船上还有人,便只好作罢,转而对着赵章作揖道:“这位兄台,仗义出手感激在心,在下沈涣之,余杭人士,若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在下赵章,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路上有难处是常事,能帮一帮也是结个善缘。”赵章道上混久了,知道什么人说什么话,眼前此人举止得体儒雅持重,倒是个可交之人,正待再说几句,忽见船舱里走出一个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