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不公平待遇的简宁一时那叫一个不服气,甚至还推手让路单别管,她就不信治不住这个还没出生先骑到她头上的小娃娃,结果,路单不过离开几个小时,宝宝又开始了翻江倒海。
没办法,简宁承认自己败了,主动向路单求救。
而为了跟宝宝时刻相处,路单甚至把自己房里的全套家具都搬到她卧室来了,睡前先讲个安徒生童话成了他每晚的必修课,而他低沉富有感情的诵读,不仅让孩子,同样令简宁一觉睡到天亮。
非但如此,有一回简宁被尿意憋醒的时候,感觉怎么胸口沉沉的,她随意的一挥手,就抓到一揪独属男人质感的头发。
她为此差点惊叫出声,路单却及时阻止了她,“别怕,是我。”
被吓得迷迷瞪瞪的简宁在黑暗中瞪大眼,有些后怕的开着玩笑,“你要干什么?别说你要对一个快临盆的孕妇下手啊,你个禽兽!”
路单被她挤兑的俊脸一红,但好在这时黑灯瞎火的,简宁应该看不见,“我刚才听不见你的呼吸,我怕……”
“怕什么?”揪着他头发的动作不自觉的变成了摸,夜深人静,路单的声音忠诚的表达着主人的负面情绪。
“怕你死了。”路单喘了口粗气,没有隐瞒,“我们家族有心脏病遗传史,我妈妈就是在沉睡中死去的,那一晚,她刚帮我庆祝完二十岁的生日,隔天我敲开她房门的时候,她的尸体都冷了。当时,我父亲正开完会在回来的路上,接到噩耗的那一秒,他撞翻了离得最近的加油站,炸得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