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大响,那具尸体倒了下去,李颇黎也不好受,身体被那寒风击飞,跌落在地,险些昏厥。这时,鼻端忽钻入一股呛人的味道,呛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变了,变得让他惊恐、害怕。
倒在地上的并非那具尸体,而是肖如梅,她嘴角流血,脸色惨白,肩头有一处很深的剑伤。转目再看向羊脂白玉棺,那具尸体好好地躺在那里,并没动过。
刚才是怎么了?难道被自己击倒的并非尸体,而是肖如梅?
“师兄,你怎么了?”裴小小一脸关切地站在他跟前问道,“刚才你的样子好可怕,对着空气说话,还出手要杀肖姑娘,要不是你阿爹和奎尼出手,挡了你一下,李骆谷用药粉将你唤醒,肖姑娘非死在你剑下不可。”
李白也蹲在他的身边,一脸的关切,李颇黎晃了晃脑袋,努力使自己回到现实中来,说:“我没事,无须担心。”
“不要去看那具尸体。”李骆谷叫道,“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大家目睹了刚才的情景,均不敢停留,当下由奎尼背了肖如梅,快速往里走。
李颇黎回头看了眼肖如梅的样子,心头很是内疚,走下平台时,忍不住向李骆谷问道:“刚才我怎么了?”
“还记得刚入此地时,闻到的那股奇异的腥味了吗?”李骆谷道,“那不是血腥味,而是某种能迷惑人的药物,可单是闻这气味,尚不足以迷惑人,真正致命的乃是那具尸体。他应该是夜郎国的祭司,尸体以这种神奇的方法保存至今,本身已成为了邪之又邪之物,那羊脂白玉棺价值连城,贪心一起,便会产生去动它的念头,而要去动羊脂白玉棺,就会与那具尸体面对面,与他面对时人便失去了自我,不由自己控制。现在看来,那些变成干尸的人都是失去控制后才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