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岂不是要将我死去的夫君开膛破肚?”
白发女子听到程青亦的话,顿时冲了进来,满面焦急:“这不是让我的夫君死了也不安生。”
掌柜也被程青亦的话有些惊到,毕竟这寻常人家,对仵作将人开膛破肚之说,是十分避讳的。
可真让仵作将其开膛破肚,那误诊就真是瞒不住了。
毕竟胡擅是个什么德行,究竟有多少医术本事,掌柜自然是一清二楚。
不过,这白发女子一打岔,掌柜还是要赌一把:“姑娘,你听见没,人家可是不愿意将其夫君开膛破肚的。分明就是心虚要讹我们,还是直接报……”
“谁说我们是心虚!”
门外正钳固着胡擅的两个少年,当即扬声:“母亲,咱们就再去报官,这回就说让仵作给父亲验明身上的症结,我相信父亲在天之灵,不会怪我们这样对他的。”
白发女子愣了愣,转而再次啜泣起来:“我可怜的夫君,死的太冤了。这天杀的庸医,黑心的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