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当这镇安侯府是你刘氏的天下,你可以一手遮天?”沈老夫人却是气得脑门发烫,四肢冰凉,颤抖的手指直直指向刘氏,恨不得将她脑袋戳出个窟窿,
这些年她对刘氏中饱私囊之事并不是一无所知,只是碍于镇安候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谁知这厮竟如此得寸进尺,差点将这库房搬了底朝天。
天知道,当她看到库房清单时气得差点当场去世,若不是刘氏不在场,她定要将这厮生吞活剥了去。
刘氏彻底慌了手脚,跪着爬向沈老夫人,死死拽着她裤腿,撕心裂肺的哭嚎道:“母亲,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母亲,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沈迎夏也哭得不成样子,“祖母,您饶了母亲吧,母亲都是心疼我才会做下这糊涂事,您要罚就罚我吧。”
沈老夫人一脚踹开两人,咬牙切齿道:“来人,将刘氏拖出去杖打三十大板,限期十日,将库房东西补齐,否则,”她起身拂袖而去,留下一句:“便领了休书,自行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