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尘突然压下来,一身的酒气扑面而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眼神深邃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他的眉眼中西结合,像是画出来一般,精致又高贵,想到什么,向葵推开他,许是喝醉了,向葵轻松把他推开了。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呼吸沉稳绵长,不知道怎么了,向葵一闭上眼睛就想到梦里的他,眉宇全是戾气,似要穿透她的身体不能呼吸,向葵下了楼,打开灯,把电视打开。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翌日陆景尘醒来看见床上空空如也,他皱皱眉,下楼就见睡在沙发上的女人,她就在这里睡了一晚上,身上只盖着一个薄薄的毯子,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燃起一股暴戾,她就这么不想看见他。
不对,她不想看见他,他还高兴呢,谁稀罕她的……
沙发上的向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见陆景尘阴沉着一张脸站在她面前。
陆景尘突然想起什么,嗤笑,“以你的性子,昨晚趁我喝醉没对做什么吧。”
“没有。”向葵说。
“鬼才信你,今天早上老子感觉嘴有些疼,你做了什么。”他突然蹲下,与她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