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高月明的感觉也不善了起来。
忽地，她在几位太太没有开口的空隙对着高月明厉声道，“没听几位太太在问你吗，怎么就不回答了？
是答不上来还是怎么回事？”
高月明闻言，轻轻抿唇，心想着该来的总算是来了。
这才是今天这场茶话会的主要目的吧？
想要看她出糗？
要她怎么回答？呵她还真偏不说，看看她不说接下来这些所谓的贵妇人会怎么数落她。
就这样，双方还真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柳老夫人直接拍桌而起，指着高月明，“高小姐，这就是你的态度？
我再说一遍，你没听见周太太她们在问你话吗？
你的教养呢？”
起初，还是柳老夫人一人说这些话，到后面，除了柳清妍外的那三个太太也加入老夫人的队伍、
一人一句。
高月明就这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她们。
一切切换得这么自然，她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觉得好笑极了。
许太太看她态度这么强，想起自家女儿许梦儿对她说的话，忽地，忍不住，上前伸手拽了她一把，“喂，老太太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