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拎着包,临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的折返了几步,叫住要上楼的薄成渝,“你见完医生,要是还有空的话,要不你给安鹤打电话,你们聊会天?”
林清雪现在的处境,实在是让她放心不下。
沈雯想尽可能的帮一帮。
她在安鹤那边说不上话,薄成渝和安鹤当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说的话,安鹤多少能听进去些。
薄成渝问道,“林清雪现在的情况不好吗?”
沈雯:“流产后没有静养过一天,家里和外出都想是犯人一样被看着,你说呢?”
薄成渝面色略有些尴尬,“好,我这就给安鹤打电话劝说几句。”
沈雯“嗯”了一声,回身推着门往外走,薄成渝看着她背影,心慌了一瞬,往下下了两节台阶,想要追上去,给她一个拥抱。
但是心脏突然像是被刀子挖掉了一块肉似的,疼的薄成渝腿软的扣住了楼梯扶手。
他面色苍白的咬住唇,忍住了没发出动静,直至沈雯离开,房门关合,他才浑身脱力的跌坐在了台阶上了,冷汗直流的揪着胸口的衬衫,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