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亵渎即是赞美,赞美即是批评 赞美丑态,因为它开出人的恶花,赞美虚无,那代表着对自由的索偿;全片甚少对白,用演员的身体做精神的语言,以这种扭曲展现人的常态,以血肉模糊还原生命的组成;各段配乐搬出做专辑从头到尾也能自成一部普世乐曲;直到最后,我发现自己看的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康复的故事,像是伯格曼的奇幻版配置,扩化《说出来才算》,母题是《说出来才算》,母亲是根植于“我”一生的宗教/邪教,弑母是佐杜洛夫斯基的第一个结局,然而“你永远不能摆脱我,我早已根植在你的身体里 ”童年时家庭内的酝酿的心魔控制着“我”,精神病的实体 可是佐杜洛夫斯基又延续了第二个结局,要开展自己的人生,不能让自己成为妈妈们向世界复仇的利器,沿途结识之友助“我”把母亲的尸体扔出窗口火化,要彻底火化“我”的病态,后以幻影退去 (广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