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隐走了,凝月才又恢复了正常些的样子,懊恼地看着我道:“夫人,你还是对秦明隐了解太少了,他绝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人畜无害。”
“我没有觉得他人畜无害,”我无奈笑道,“只是……他教了我些本事,我便帮了他这个忙。”
“你找他学本事?”凝月惊了,“他何时做过亏本的事?夫人啊,你现在瞧着只是借他的地方暂避,可说不定哪一天,他就连带着自己,把你这地方炸了。”
“啊……”我信凝月的话,所以真的有些吓到了,“好,那我日后避着他一些。”
凝月这才放心,跑到桌旁去倒了杯茶喝。
我也跟着走了过去,疑惑地问:“凝月,有件事我很奇怪。你们一直将秦明隐说得这般危险,可每次抓到他,你明明有机会把他杀了,为什么却不杀他?还给他逃脱的机会?”
凝月喝了茶,拉着我坐下道:“夫人,你要知道,各国的细作之间,也是讲究一个平衡的。”
我不解:“平衡?”
“是啊,”凝月点了点头,见我不解,又继续解释道,“秦明隐的确很厉害,但我们与他打交道这么多年,也大抵知道了他的一些行事风格。对付他,还算是得心应手,若是将他杀了,南楚不知又会派谁来,京都这么多的细作据点,总会有人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