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符咒的最后一笔落下,整张木片的颜色都变成了墨黑色。
将符咒收好后,陈锦年心中纳闷流砂怎么追个人追那么久,突然一号房的门就被粗暴的撞开,身形一闪来到门边,看着流砂背着个人站在屋内,陈锦年指了指那边的软塌,流砂立刻就将人丢到软塌上“咚”的一声响起,陈锦年看过去,原来是盛献策的手腕刚刚好砸到软塌的下部分,砸到的地方瞬间红了起来。
流砂脸色一怔,盛献策也因为手腕处的疼痛悠悠转醒,捂着手腕揉了揉,神情呆萌看起来像只呆鹅一半。
他自陈锦年脚处慢慢往上移动着视线,目光停在陈锦年的脸上,此时的陈锦年隐约有些憋笑的模样。
“公子,发生何事?我的手腕好痛啊……”盛献策一脸无辜的问道。
见他这幅模样,流砂当场一副不关我的事的冷脸就甩了出来,淡然道:“公子,我去吩咐厨房做些吃的端上来。”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陈锦年没有回答盛献策的问题,而是搬来了一张椅子坐下,一脸好奇的问道:“你在屏障之中究竟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