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莱说:“我的确了解,主席先生。而且我确定,嘉蒂雅自己同样了解。她口中的‘丈夫’只有情感上的意义,和法律并无关系。她将詹德的地位视同丈夫那么重要,她在情感上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丈夫。”
主席转向法斯陀夫。“这事你知道吗,法斯陀夫博士?他可是你的机器人。”
法斯陀夫显得很尴尬,答道:“我知道她喜欢他,也曾怀疑她拿他来解决性欲。然而,在贝莱先生告诉我之前,我并不知道这重近似儿戏的关系。”
贝莱说:“她是索拉利人,她对‘丈夫’的看法和奥罗拉人并不一样。”
“显然如此。”主席说。
“但她对大环境的现实还算清楚,因此懂得保守秘密,主席先生。借用法斯陀夫博士的说法,她并未将这重近似儿戏的关系告诉任何奥罗拉人。前天她一五一十对我说了,是想要我明白我所调查的案子对她而言多么重要。不过,她之所以提到‘丈夫’两字,主要还是由于我是地球人,能够以非奥罗拉的角度,了解这两个字对她的意义。”
“很好,”主席说,“冲着她是索拉利人,我勉强可以认同这一点。这就是你要补充的那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