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那一侧的人顿了顿,兀自辩解道:
“可是阿翁,这些江湖汉子虽然名头说起来一个比一个响亮,可归根到底不过是一群不事生产、逞凶斗狠、目无法度的市井无赖罢了,这番不是也正好可以杀一杀这些泼皮的威风么?”
“放肆。”这无须老翁淡淡道,“我当年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你只怕还不知在哪里呢,怎么莫非在你眼中,我也是不服教化之人么?”
“阿翁。”
“罢了,我今日不是听你说这个的,还查到了甚么,一并都说了罢!”
“。回禀阿翁。”画那一侧的人,他的声音又抖了起来。只不过,这一回,他的声音在颤抖中又多了一丝犹豫,仿佛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一番话。
“今日属下遇上了旁人的秘卫。”
“。你可擒住了?”
“没有,但却从那人处抢得了一块。一块心字令。”
“你的意思是。”
“属下注意到,那人的靴子上有着花纹,用的皮料也是上品。所以应当。这人背后的主人应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