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雨姐姐呢?”宋荇月拉住宋徽的手问。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一个奴婢的死活吗?”宋徽心痛地说。她这个女儿,实在是太过善良了!
宋荇月抿唇道:“父皇,润玉姐姐虽说是奴婢,可是一直伺候月儿,今日父皇一降罪,她便无条件领了罪,光是这一点就知道,润雨姐姐对月儿忠心耿耿,若将她推出去,月儿心里定会不安!白虎国的人,也定不肯罢休,还有群臣……推润雨姐姐出去,是无法平息众议的。”
见宋荇月分析的头头是道,宋徽有些讶异!
但这些道理他岂能不懂?
“月儿,这件事就算真是你做的,父皇也绝对不会把你交出去!”宋徽目光坚定,他摸着宋荇月惨白的脸,心里十分内疚!
“父皇的心意,月儿明白了!若月儿做缩头乌龟,岂不是枉为人女?!月儿愿意为了父皇豁出去,父皇可愿意陪月儿演一场戏?”
“什么戏?”宋徽困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