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
应该没有什么不满足。
可是当看到阎埠贵的孩子阎解放回来之后,心里面的攀比心起来,不得不再次的生起,两人一辈子都互相看不上对方。
可是这一次,让阎埠贵压了他一头。
着实是有些可气。
“老头子,你说我们去找徐冬青怎么样?”
二大妈突兀的眼神,看着不远处的一个背影,正在跟老头子们一起下棋,坐在小马扎上,一副悠闲的样子,着实是让二大妈羡慕。
“他?”
沉吟片刻。
刘海中还是摇摇头。
“当初徐冬青不是明确的告诉我们不会管这些事,出力不讨好,我们也就不要自找没趣,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哪怕是秦淮茹的事情,他都懒得在插手。”
“也对!”
“人心思薄。”
“你说徐冬青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大老板,我们为何没有沾到一点的光呢?”二大妈反复的咀嚼着什么,牙齿都快掉光了。
只有两三个大门牙。
在静静的看着。
“沾光?”
呵呵。
刘海中喃喃自语的看着不远处的巷子,三五个老头,下象棋。
曾几何时。
他也是其中之一啊。
“他不也是帮助了一大妈跟聋老太吗?”
“他还在为过去我们两家挑起事端,险些让他饿死在家里面而生气,这辈子人家能不报复我们,已经算是非常的大度了。”
刘海中的声音越来越小。
...
徐冬青看了看门口。
韩春明躲在家里面,跟一个上错花轿嫁对郎的之中的少年郎一般,大姑娘上花轿倒也是头一会,不过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