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宰锵显然喝醉了根本天王老子都不怕,所以皇城司他也敢怼。
把一旁的老大雍宰硕气得发疯,真想再过去给他两耳光。
薄聪有些疑惑。对方没有任何做贼心虚的害怕或者惊恐,而完全是一副被冤枉的气急败坏,难道真不是他干的?
薄聪又盯着他说道:“既然商可珍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你屋里会有血腥味?”
这一下原本还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的雍宰锵脸上那被冤枉的愤然顿时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惊恐和慌乱。
他却梗着脖子说道:“什么血腥味?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薄聪说道:“别着急,你很快就听懂了,你在屋里有什么秘密,我们会翻出来的,当然,如果说你在我们没有翻出来之前乖乖的主动供述,我勉强还可以算你自首,到时会酌情考虑。
但如果执迷不悟,以为你做的事没有人知道,等我们把它翻出来,那时候你就没有机会后悔了。”
雍宰锵显然是慌了,看了看薄聪,又瞧了瞧一旁瞪着眼瞧着他的雍宰硕,然后低头不语,似乎在思索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而就在这时门外的皇城司侍卫快步进来,对孟晓梅躬身道:“宣教郎赵子偁求见。”
孟晓梅与薄聪相互看了一眼,心想他现在来干什么?想必是他夫人被咱们拿下,这件事已经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