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容他多说,转身跑进了电梯。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为晴天亮起那盏灯,只要我一直关着灯,只要我一直安静地待在黑暗里,是不是,晴天就会永远地等在那里,再也不离开?
啪的一声摁开电源开关的时候,出来喝水的夏文静吃惊地问我:“阮陶你怎么哭啦?!”
我擦了擦眼睛,笑着说:“还以为停电了呢。”
夏文静白了我一眼:“精神病,停电有什么好哭的啊?”
我捂住眼睛,不让那些灯光往我的眼睛里钻,因为光的逆差刺痛了我。
郑明明此次回国意义重大,一方面是要重新回到祖国母亲的温暖怀抱,学习“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帮助顾延恢复记忆,与我一同创造和谐美好的未来。
以上内容是她自己说的。
事实却是,郑明明在美国私立学校与校长的女儿发生了冲突,一怒之下夜闯校长室,用红色油漆刷写了她能想出来的所有污言秽语,因此被校长告上了法庭并逐出校门。
郑明明她爸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从美国安全地搞回了国内,并下了死令,再闹出半点儿乱子,就断绝父女关系,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