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墨沉默了一下,摇头,“是一直守着没离开,但早上哥哥说盒子不对劲,我们打开一看,里面已经没东西了。”
“这说不过去啊。”汉堡在木盒周围跳来跳去,又打量神案,说:“既然你们一直都在,那如果有外人来,以你们兄弟的法力,不会完全觉察不到吧?”
“你想说什么?”银墨被汉堡的质问激怒了,冷声反问。
“声音大不代表你就有理,我只是就事论事,是你坚持说一直没离开的,那外人是怎么在不惊动你们的情况下破了封印,把东西拿走的?解释不过去吧?钟魁你说是不是?”
汉堡深谙处世之道,阐述问题的同时还随手拉了个同伙,钟魁还在状态外,被问到,他抿抿嘴唇想了想,说:“从理论上说汉堡说得没错,可那人是怎么打破房外的道符结界进来的?”
“如果有人里应外合,道符结界又算得了什么?骨妖来偷袭张人类,说不定也是有人提前揭了道符。”
汉堡的枪口明显对准了银墨兄弟,银墨脸色更阴,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会不会是你们被人用法术蛊惑,所以……”
聂行风的推测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银墨冷声道:“我们就算学艺不精,还不至于连自己受没受蛊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