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尚书的手一抖,手中的茶杯坠地,摔了个粉碎:“郡王您说什么?他、他对小女做了什么?!”
不需要秦渊解释,陈江的这个侄孙就痛哭流涕地爬到了左相腿边,抱着左相的腿忏悔道:“叔祖父,是孙儿一时糊涂!可是、可是孙儿一直钟情于夏小姐,今日喝了点儿酒,见夏小姐孤身一人在教坊附近走动,孙儿便壮着胆子上前搭话,越是聊下去就越觉得夏小姐心地善良,一时忘情才……叔祖父,孙儿真的没有强逼夏小姐!”
“你没有强逼?”段南歌冷声问道,“那夏小姐身上的淤青都是她自己磕碰出来的吗?!”
这事儿本不该在这里说,叫人知道总归是不好的,但陈江的侄孙不要脸地说了这样的话,段南歌还真怕夏家为了保全颜面就让夏秋灵嫁给这厮了,因此有些事儿必须摊开来说。
段南歌倒不是想替夏秋灵讨回公道,要不要讨回这个公道夏秋灵自己说的算,只是秦渊既然答应了夏瑜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段南歌就不能让秦渊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