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遇到你,想了很久,也等了你很久。”握住的地方已经不只有那根手指,纪微光近乎是不怕疼痛一样一寸寸地握住她整只手,“就像现在一样,遇见以后就挨近了。”
气氛不对,年龄不对,甚至所有地方都不对劲,但是常情还是红了眼,就和她当时第一次品读纪微光这个人一样。
他们说,太阳会落,月亮会消失,但是微弱的光时刻都在,纪微光人如其名,心尖上的那一点痕迹是任何东西都抹不掉的。
纸上的纪微光哪有现在的好,有温度还能说些哄人的甜言蜜语。
常情慢慢地移动到枝头最末端,近乎是虔诚地在他手背上印有剑纹的地方落下一吻。轻柔缱绻,这是纪微光第一次能感受到血液流动的温热气息,他好像在不经意间,摸到了光。
这个动作原本应当是男子给女子的,但是她并没有多想,拥抱乃至亲吻都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表达方式,现在纪微光在牢笼里抱不了,那就给一个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