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麦挑眉嘲讽地和他对视:“你居然明知故问,不是被你打成这样的吗?”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她对山里的一种野果过敏。
哪怕吃一口,她的脑袋就会肿得跟猪头似的,不过几天后就能自愈。
这种野果口感很差,又酸又涩,哪怕啥都吃的山里孩子也很少摘来吃。
并且这种果子不容易从树上脱落,所以即使冬天也采得到。
至于她脸上的青紫,抹的是山上随处可见的一种浆果。
在回来的路上,吃一口过敏野果,再用浆果画个妆,就能呈现出她被毒打了的模样。
吴晓茧见她不肯说,只得气呼呼地睡下。
一晃过去了四五天,林麦见渣男没有半点要给她分户的动静。
这天夜里,两个人全都在房间里。
林麦冰冷的质问:“耍我呢,都过去好几天了,你还不给我分户!”
吴晓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我信不过你,我怕给你分了户,你回头就去举报你姐。
等你姐把三年高中读完了,我一定会给你分户,你放心。”
林麦冷笑:“跟我玩拖延术是吧,信不信我明天就去举报你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