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还很凶,巴掌声不断,听意思,女人还挺喜欢的。
瘌痢头会心一笑,见怪不怪了,用屁股想都知道男女在干啥。
继续朝着城北而去,这趴墙根的毛病很多了。
瘌痢头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改不了了。
碰到有意思的人家,都会停下脚步,偷听那么几嘴。
五更天的时候,梆子声一慢四快,“咚!——咚!咚!咚!咚!”
“五更了。”对应时间,凌晨三点。
(更夫在城里是不可缺的职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为什么到凌晨三点就断更了。那是因为,六更天,都五点了,睡得早,自然起的早,六更天完全没必要。)
打完五更天,瘌痢头回家侯着,消化这一天趴墙根的见闻。
城南马荒和家里媳妇儿吵架了,还不是姓马的不是个东西,去赌场输红了眼,把自己婆娘押在了赌桌上。
“姓马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老娘真是瞎了狗眼怎么看上去。”
“慧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赌场老板砂仁不眨眼,吃人不放盐,你就当救救我吧。”
“马荒,你,呜呜呜呜……”
嘴中呢喃着二人的对话,瘌痢头洗干净躺在了床上。
最后慧娘委屈的哭了,哭的很厉害。
这马荒,瘌痢头还真认识,赢了钱还请自己吃痛席。
慧娘长得可真水灵,比红昭院的姑娘带劲多了。
城东头陈家大儿子今晚洞房花烛,小两口打架,打的那叫一个凶,也不说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