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大老爷啊,草民孤苦无依啊,老婆子如今也扔下我不管了,我可咋活啊,呜呜呜。”冯铁柱哭着说。
周明道看了眼冯铁柱:“站在一旁,本官为你做主。”
冯铁柱站在一边,还在抹眼泪呢。
周明道一拍惊堂木:“王文善,田有德,你们可知罪!”
王文善和田有德跪在地上,异口同声:“草民不知。”
周明道厉声:“苦主就在眼前,你们给冯铁柱的妻子治病的事情证人也有,还敢抵赖?”
“周大人,治病不是冯家妇人一个,出事儿的就只有她一个,如何让王文善和田有德认罪?”祁玉立在一旁,这个时候上前先给周明道行礼,缓缓地问道:“可否让学生问一问冯铁柱呢?”
周明道对祁玉并没有多客气,而脸色阴沉的扫了一眼季初夏,他知道祁玉是季家学堂的教书先生,不用说也知道他们必定多方走动了,看来今儿这不起眼儿的小事儿反倒很棘手了。
低垂着眉眼:“问。”
“是。”祁玉拱手,转身走到冯铁柱跟前:“老丈,您的妻子之前可否身体康健?”
“谁没病会找郎中?”冯铁柱硬/邦/邦的回了这么一句。
祁玉也不着急,而是说:“在这次病了之前,您的妻子有哮喘的毛病,这些年来一直都田郎中给诊病治病,开的药方你没留着,但田郎中都留着呢,您可愿意让仵作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