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乔玉宁还旁敲侧击地去徐氏那里讨要过,但这是徐家外祖母准备的,就是徐氏再疼她也不可能将这个分给她。
后来跟温停渊的亲事一定下,就立刻着手打家具。
只有那张拔步床是后来定了日子,找人来量的屋子临时打的。
这样一整个屋子都是同一个色调,显得尤为精致一体。
也难免陈氏会看着眼热。
乔玉言忽然想起来,前世陈氏就常到自己屋子里走动,时不时地就说起她的富奢。
一来二去的,倒是从自己这里拿走不少东西。
陈氏的丈夫三爷是庶出,她是温大太太做主娶进门的,小门小户人家的女孩儿,娘家并不出彩,多少有些眼皮子浅。
偏偏又是个心思深沉的,乔玉言前世 没少被她算计。
眼下看着她这若有所指的奉承话,只是淡淡地笑着,并不搭腔。
“六婶今日可累坏了吧?按道理说,我原不该过来打扰的,但是六婶你不知道,我在这个家里,着实是没有什么好去处,也没个说话的贴心人,好容易见着六婶进了门,咱们又差不多的年纪,心里自然就心生亲近,这才迫不及待地过来了。”
乔玉言挑了挑眉,没有亲近的人?
不说远了,他们长房温良才取了嘉禾公主进门,妯娌两个不刚好差不多年纪?
再说二房还有楚氏在,她们进门时间相隔不远,也认识多年了,怎么就没有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