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岩稳住萧姨娘院子下人,尘风这会在监视着动静呢,咱们也不能闲着。”沈清晗一边说一边走到镜前整理了下依旧整洁的鬓发,扶了扶头上精美的玉簪。
“我是小辈,不好说长辈的不好呢,这等好事还是叫父亲母亲知道吧,一同去才有乐趣呢。”沈清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要尘风说,自己活了这十七八年就没有像今天这么渴望自己眼瞎耳聋过,心里这顿叫嚣,这踏马叫什么事儿啊,虽说也猜到了萧姨娘的一点龌龊,可猜归猜,哪有身临其境这么证据确凿感同身受。
自章大夫来,尘风脸上的红潮就没消退过,亏了是躺在房顶,还有树荫挡着,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做这等事的萧姨娘自然要驱散下人的,所以四下也没什么人,不然自己平时维持的疏离冷淡形象就要兜不住了,饶是如此,作为贴身侍卫蹲在人家屋顶——听房事,也够尴尬的。
房子里两个胆大包天的人,颠鸾倒凤到无所顾忌,仗着自己院子偏,那声音真的是,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