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周遭群雄的惊呼,墨鸾朗声说道:“从今以后,再无双发连珠统图谱!任何兵器,只不过是习武之人身体和武艺的延伸,脱离开人,什么都不是。习武之人,须有一颗胸怀天下之心,没有这颗心,武功再高,也是妄谈。”
欧冶说罢,抱起吕月,触阳帮他捡起地上的布包,挥手示意大家尽快离去:“儒家讲‘仁’,墨家讲‘兼爱’。大家可知墨村千百年来,为何长盛不衰?因为最厉害的,从来不是兵器,而是墨家那舍身成仁的勇气和悲天悯人的恒心。”
四周的墨村弟子无不哗然,秦忠与秦如海也不禁赞叹。秦木兰手持长剑,对弟子们道:“墨村弟子们听好了,我秦木兰今日誓与墨村共存亡,墨村在,我就在;墨村亡,我亦亡!”
数千里之外,京城,太阳此刻偏西。
公输府内,早已是血流成河。残阳的照耀下,斑斑血迹还尚未干透。
那辆华丽的马车,依旧停在公输府的门口。而成群结队的锦衣卫,已经开始抬出里面的尸体,看来他们完全攻占了公输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