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回来了!”
他淡淡的说道。
这个儿子是爻吆母亲去世那年,他的现任夫人生的。
当时他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后来又花大价钱送出国培养,希望他能争气。
这个电话挂断后他又拨通了另一个。
“过几天的慈善晚宴我会安排的,到时候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这次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电话接通就开始说话,说完就毫不拖拉的挂掉,一句废话也没有。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探出天际,爻吆的窗帘也在这时自动打开。
阳光透过玻璃直入卧室,给床上相拥的两人加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滤镜。
爻吆睡得早又有生物钟的加持,是先醒来的那个。
一睁眼就面对一张放大的脸,虽然俊逸但也吓人啊。
她拳头都捏紧了,差点就招呼了过去,还好最后关头收住了。
庆幸自己没下手的爻吆,看了看时间后极不情愿的掀开了被子一角,准备起床。
唉,身上长根了怎么起不来。
掀开被子一看,好嘛,根没长倒是对了一只手,还死死的圈住了她。
“够粘人的!”
爻吆小声吐槽。
此情此景,她突然有些理解那些为爱翘班的总栽了。
不行,不能在看了。
小心翼翼的拿开手之后,她才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