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当年其实已经聚集了十万精兵了,本打算在你们大军调往西南之时,攻取应天府的,哪知道我当时腿疾犯了,我的兄弟们都跪地劝阻我,让我我不可贸然起事,我才暂且忍了下来。”
杜不忘也是跟着喝了一杯酒:
“确实如此,您当时想法是对的,我们当时留守在南京城的兵马,加上沿路州县兵马加起来也不足万余人,而且都是老弱病残,若朱兄您的兵马打下南京城肯定是没问题的。”
缓了一下,继续说道:
“不过您打下南京城后,恐怕也坚守不了多久的,因为我们大军若知道南京城丢了,定然会放弃西南匪寇,回来全力收复南京城的,而且在北方的皇帝也不会坐视不理,定然也会派京师兵马前来支援的。”
朱宸沐又叹了口气:
“我当年这些下属也是这么劝阻我的,可是它们不明白一个道理,你若不去在最佳时间赌一次,恐怕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杜不忘便说着:
“是的,人是的要去赌,就像当年的刘秀一样,若刘秀不赌一下,去往毫无根基的河北发展,也不会延续后面近两百年的大汉王朝!”
朱宸沐又拍了下桌子,沮丧的说着:
“杜老弟,你说的对,我也想做刘秀,可是我身边没有刘秀身边的那些能人异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