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一个寒战,看着就那样站着被扎在地上的那人。忽然他对面仅剩的一人发疯地朝男孩扑过来,张牙舞爪,男孩面前的防御盾甲被打破了。枯瘦的利指掐向男孩脖颈。男孩拼命挥着手。
突然,男孩感觉自己被向后拎了起来,他的身子早就被吓得软趴趴的毫无力气,站都站不稳了,只能被人拖动。抓他的人正是梵音,本想拉他一把,把他放在身后。可现在这个状况,梵音也是不能松手了,只能半拖半拽,护着身后的男孩。
对面那人的进攻没有停止,梵音挥剑一斩,砍掉了对方一只手臂。对方看着自己被斩断的手臂,端详一周,似乎并不觉得疼痛。梵音皱眉,收了兵器,抬手发力,一个困牢术瞬间罩住了对方,让他再动弹不得。
梵音看过,暂没理会,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男孩,她的手还抓着他的手腕。梵音见过男孩脸面,眉头一嗔,那划在男孩脸上的伤口,血流不止,往外喷涌,整个皮肉都被翻开了。梵音伸手过去在男孩脸上轻轻一拂,一丝刺骨凉意瞬间布满男孩白皙的脸庞,伤口被一片冰霜镇住了,皮肉也收了回来。
“忍着点。”梵音道。就在她拂过男孩脸庞时,同样的一片寒意从男孩肌肤传到梵音手上。
“哎呦!”男孩疼的呼出声来。
“老大!怎么了!”随着一阵劲风,赤鲁已经来到梵音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