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马会长,杨知府都是看在眼底。
李墨祟也是道:“是啊,此人来头不小,下官当时也觉得此人甚是不凡,似乎是朝廷大员。”
扬州知府笑着道:“哪里有如此年轻的朝廷大员?又怎么会到扬州来?”
马会长沉着脸道:“昨日你就是被这个人打得?”
马公子抚着头脸上的青肿处道:“回禀府台,此人一句话就帮吴胖子兑了一千盐引,还道出了天子赠我们马家御匾上的字?”
杨知府微微讶异,当即看向张泰征。
“你说三十岁?”张泰征回过神道,“家父六年前丁忧,回乡后一步不出,什么后生也没见过。”
杨知府也是点点头道:“是啊,这几日扬州没什么官员途径,若是有驿站那边早就有消息了。”
说到这里,马公子,李墨祟脸色都有些难看。
张泰征,杨知府都这么说,那就真没有。
马会长当即赧然道:“犬子目光短浅,识人不明,让员外大人见笑了。”
而杨知府也瞪了李墨祟一眼,觉得他丢了扬州地方官员的颜面。
张泰征又看了那侍女一眼,收回目光道:“京城里这样招摇撞骗的人可真是不少,没料到扬州也有。你们还是想想怎么与李汝华打交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