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不如李师师坦白,除了老实说出来,还能怎么样。
“师师姑——师师,我汴京大学新设立一艺术学院,主要教授绘画、雕塑、琴技、舞蹈等。
师师如果有兴趣,倒是可以来当先生,你我虽如此关系,但薪俸一分不少,怎么样?”
钟粟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他当然有利用李师师的意思,只不过这种利用是善意的。
“书院中的艺术学院,和宫中教坊司相类?”
“大差不差吧,只是规模不及教坊司。
现在朝廷有大晟府,但主要以乐舞为主,我这艺术学院,还兼习绘画、雕塑等。”
钟粟稍稍解释了一句。
“本来夫君有命,妾身自当遵从,但夫君是否想过,书院乃——乃雅洁之地,我——”
李师师有些难为情,她的难处钟粟当然明白。
“你只要愿意即可,其余则是我的问题。”
钟粟不愿意多说的是,教坊司基本是以官妓为主,完全就是为了方便官员合法票唱只用,所谓的乐舞,还是以取悦性质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