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况钟,拜见陛下,叩问陛下圣躬金安。”
朱棣没有说话,似乎都没有见到况钟似的。
况钟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也不知如何是好。
大殿内静得出奇,甚至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许久之后,朱棣拿着手里的奏折晃了晃:“也就是说,这件案子破了?”
吕震出班:“回陛下,正是。那罗定与周瑶私定终身,不想周瑶有了身孕,罗定怕事情败露,杀了周瑶!”
“那,这个裁缝呢?”朱棣又问道。
朱高煦出班:“父皇,目前虽没有直接证据,但是也不能排除张兴是凶手,几位大人还正在查。”
朱棣苦笑道:“一会儿罗定,一会儿张兴,乱七八糟!”说罢,他手中一扬,将奏折丢到了况钟的面前,吼道:“你们就是这么给朕办差的?!”
三法司惶恐,全都跪在了地上。
朱高煦求情道:“父皇,几位大人连日操劳,夙兴夜寐。对皇命不敢有片刻耽搁,如今既然抓到了罗定与张兴,想必凶手也不出此二人,已算是案情明朗。何况区区一件小案,也可说是破案了。”
朱棣站起来,走到了他身前。朱高煦低下了头去,不敢与父亲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