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台再旁听着,稍微往前走了两步,跟梁安错开半个身子,道:
“伯父,一早听说曹广林告假、没去上朝。”
“咋,参完我良心发现,不去了?”
“哈哈……哈哈哈……”
阎文渊听梁安那话,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后拍拍他的肩头,说:
“老伙计啊,你可真逗。他能良心发现?听说昨天做马车回去的时候出事儿了,从车里跌出来,好像腰伤了。”
“哦,腰伤了啊,那可得好好养着。”梁安没什么反应的点点头。
或许可以说心里高兴吧。虽然这样有些不妥,可他就是不想面对曹广林。
满口规矩,满口仁义,满口之乎者也。
说白了,就是故意说他农户出身,不够资格如何如何。
三个人来到迎客松,茶都已经备好了,屋子里是三张大圆桌子,每张桌子都能坐下十六个人那种。
梁汉松见他们过来走上前,抱拳拱手,说:
“侯爷、三叔、李大哥。”
梁安指着梁汉松,笑眯眯的对阎文渊介绍,道:
“这是我那大侄子,侯爷认识的。”
阎文渊伸手,握住他行礼的双手,说:
“太认识了。这孩子,功夫虽然不如森儿好,但却敢做、敢练,对自己下手,狠啊!”
梁安听了轻笑,指着中间的圆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