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金斯把那个加拿大准尉副官叫到身边。
“你看,”他说,“让那些铁道部队的人待在营地里,武器都准备好,不管他们的武器是什么。工具,我猜。他们的工具都准备好了吗?他们的花名册呢?”
“长官,格尔丁不见了。”这个瘦瘦的、皮肤黝黑的家伙说,带着认命的口气。格尔丁就是那位受人尊敬的军人,前一晚提金斯给了他两小时假去见他的母亲。
提金斯带着别扭的微笑回答:“我就知道!”这加深了他对非常值得尊敬的人的看法。他们用十分悲惨又令人惋惜的故事逼你屈服,然后就把你耍了。
他对准尉副官说:“你还会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或者十天。确保你的帐篷都搭好了,让大家舒舒服服的。我一回到我的连部办公室,就去检阅他们。全副武装待命。麦基奇尼上尉会在两点钟来检查他们的全套装备。”
准尉副官,有些僵硬,但仍然很优雅,心底在想着什么。他说了出来,“我收到出发令,将于今天下午两点半离开。我将被委任安插进补给站编队,通知已经在你桌子上了。我坐三点的火车离开,去军官训练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