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微微一抽搐,阮露白扶着脑袋颇为头疼,“什么叫‘我家’徐先生?”
刚准备发动汽车的陆之行一听这话,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从半开的车窗探出脑袋来,朝着阮露白嘿嘿地笑,“别害羞啊,你们每天把我丢下自己手拉手去上班,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不过好在我大度,那家伙难得一次开窍,我就勉为其难不去当电灯泡好了。”
看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且活得相当的不亦乐乎,阮露白简直连争辩的力气都没了,索性裹紧了围巾,转身挥挥手上楼去了。
白天的时候,这一片看起来更是分外的萧条。灰扑扑的街道,以及远远传来的挖掘机挖开地面的声音,让人莫名的烦躁。
阮露白熟练地上楼,有了昨晚的经历,她敲了第二声,门便很快被打开。
昨天她见到的,那个叫做‘一一’的女孩子很快让她进了屋里。她脸上是病态的苍白,端着杯子的手甚至都还有些颤抖。
缓缓将水杯推到阮露白的面前,“警察同志,实在抱歉,家里只有白开水。”
阮露白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朝着她摇摇头,“我不是警察,我是法医。”
女孩似乎有些惊讶,坐到了阮露白的对面,有些拘谨地绞着手指,“警局给我来了电话,说是虞恩请您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