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情志类的疾病,我通常用的是上海已故名医程门雪的方法,用甘麦大枣汤合百合地黄汤加减,再以顺从患者心理的方法,以祝由引导。(我理解的祝由,是强烈的心理暗示,在心里植入一道程序,以达到NLP所说的身心相互影响,以心灵来影响肉身,即所谓信则有。)
我给他开的药方里,除了甘麦大枣汤合百合地黄汤加减,还有一味药——金子,金子入药,普通人闻所未闻的。(煲药时,用金戒指、金项链、金耳环都行,金质重,重镇神安魂,其实熬药时金子根本不会有成分释出,主要还是这样用药对他心理产生冲击。)
另外再寻桃木枝放枕头下以避邪,就这两招。
用完后,再未追踪,因为我本人也觉得能治愈概率微乎其微。
随后,我关了经营一年的乡村卫生站。(不擅经营,除去成本,难以为继。且那时的我太年轻了,很难适应乡下的宁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