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是,我们一无所知啊。把情况讲给我们听听吧!”在场的所有夫人都高声说道。
“我就不该多嘴。”达尔西说道,“你们听说多少就算多少吧,用不着我来补充完整,而且我一点也没有留下愉快的记忆。对了,我的一位朋友……朗贝尔夫人,请允许我向您介绍一下,他就是约翰·蒂莱尔爵士,在那场悲喜剧中也扮演了主要角色,他不久就要前来巴黎。他要讲述这个事件,准得搞搞恶作剧,给我安排一个角色,要比我实际扮演的可笑得多。事情是这样的……”
“那位不幸的女子,一旦在法国领事馆安顿下来……”
“嗳!您还是从头讲起吧!”朗贝尔夫人高声说道。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们一无所知,并且希望您能从头至尾,把整个故事对我们讲一遍。”
“那好吧!各位夫人,你们也知道,我于18××年在拉纳卡[198],有一天出城去写生,约了一个英国青年同行,他那人非常可爱,是个性情开朗的好小伙子,名叫约翰·蒂莱尔爵士,是一位难得的旅伴,因为他那种人总想着晚餐,不会忘记带食品,而且总是乐乐呵呵的。再说,他旅行并没有什么目的,他既不懂地质学,也不懂植物学,一位旅伴若是懂这两门科学,那就太讨厌了。